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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说我的换气经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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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说我的换气经历

       说着玩儿呢,别当真。先说一段,没人听,就不往下说了。言归正传。

        刚学葫芦丝,瞄准个腹式换气,初学嘛,开始简单点,谁知竟倒不过气来,憋得是上气不接下气,面红耳赤,尤其再有几个亲友,那个难堪呀, 想起来还偷笑呢。

        干脆,学个最先进的吧——胸腹式。就胡乱听了几个高手的教导,拣了一个说的最硬的,按照那传奇的“丹田气”亦步亦趋练了起来,谁知竟然臻至化境——练到后面没气了!气进不去,也出不来啦。“丹田气”练成了,可葫芦丝不会吹了。悲哀呀! 后来在论坛上一查,那个“胸腹式”是假的。呵呵,这也有假?

        再练。吸取教训,找名家。书呀,碟呀,一堆。名家不愧是名家 ,说出话来真个是惜墨如金,滴水不露。一到关键地方,片言只语,一饰而过。晕!咋办呀?有办法,逮住名家一言半语诸如“闻花香”啦、“上提气”啦,细心悟,使劲练。真个是长进了不少, 可是,“三憋”还在做乱。再练,还是禅不透名家玄机。唉,谁叫爹娘生咱悟性低来着。

        后来,论坛上有丝友说来着,循环换气能解决憋气问题。犹如醍醐灌顶,一言惊醒梦中人。接着不免又是一番吹泡泡呀,蛤蟆鼓气呀,忙忙乱乱不亦乐乎。呵呵,果真,不憋了,可是,底气没了。自己不憋,憋别人。呵呵

        后来,突然开了一窍,葫芦丝里不给力,咱到其他地盘取经去。什么竹笛、排箫、竖笛、黑管,中的洋的一起来。再后来,居然走火入魔,看电视专找歌手的胸脯盯住不放,哎,真不雅。干啥呢?看他咋换气呢。收获不小,终于知道个“横膈膜下降了”,原来就是个腹部换气呀!(再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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续前

谢谢各位听俺乱说,耽误您的时间了,抱歉!说重了别在意,领导也别生气。 闲话提过,言归正传。 话说有一天,俺去上街,忽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悠悠扬扬的葫芦丝乐声,“葫迷”真犯贱,竟让这几声渺渺的琴音拽到了葫芦丝前。吹葫芦丝的是个一脸胡子的残疾人,轮椅上挂了一圈葫芦丝。 听他吹得音色饱满,气息顺滑,不免动了求学的念头。于是,上前先叫了几声好,然后小心问“胡子”:“老师,这气咋换了?”“胡子”说:“想学?你买了我的葫芦丝,就会了”。说完再不语。心想,他这葫芦丝里莫非有什么换气玄机?就算没有,也罢,会了换气,还赚个葫芦丝,值!就仔细选了一只。 “胡子”说:“你吹上一段试试”。俺打起十二分精神,卖弄了个《婚誓》。呵呵,竟引来几个闲人驻足叫好,心中越发得意。一曲罢了,又问“胡子”:“老师,换气咋换了?”没料“胡子”说:“行了,你学会了!”啥?还没教了咋就会了? “胡子”说:“葫芦丝好……”又不语。俺心不甘,又问:“老师,这放气咋放了?”“胡子”说:“你再买我一个葫芦丝,我告给你”。还买?傻了?再多问几个问题,那一圈子葫芦丝还不都整给俺? 你当俺是缺心眼子呀? 气哼哼回了家,试了几次新葫芦丝,哪知,音也瘪了,气也憋了。后来不知扔到哪个旮旯角了。再后来想想,俺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子?100块钱呢! 又过了些日子,忽然想起赵本山来,人家赵本山忽悠的卖了个轮椅,咱一个囫囵人咋就让个坐轮椅的忽悠了呢 ?哎,想想也是的,都是让葫芦丝的换气给弄的。 还是老话:爱听再续,不烦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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续前

谢谢各位爱听!下面一段就有点荒唐了。言归正传。话说有一天和丝友们谈起轮椅一事,丝友们笑道:不拜大师,哪能学会。 于是,托人求了大师挤出时间单练小课。大师果然技艺精湛、功力雄厚。教了个正规的“鲶鱼嘴”、“蛤蟆鼓”、“大喘气”。另外,看着大师表演时暴眼儿一瞪一瞪的怪有情绪,便央求大师送了一招,算是“赠品”。 回来后自然是一番辛苦操练,不敢走样。忽然有一天,家人聚会,耐不过众人捧场,仗着酒酣气足,献了一曲,算是“汇报演出”。当下里,拉开架势,先瞪个暴眼儿,然后,使出了“鲶鱼嘴”、“蛤蟆鼓”、“大喘气”绝技,吹了个“凤尾竹”。果然博了个满堂喝彩。乘了兴致,又献了一曲“多情的巴乌” 。直听得众人屏声敛气、目瞪口呆, 两首大曲下来,心神耗尽,早已是香汗淋漓,喘作一团。看看小侄女听得呆了,入了神。便强忍了大喘气,故意问好听不好听。谁知那“小精豆”连声叫道:“大眼蛙、大眼蛙,叔叔像大眼蛙……”家人猛地齐声笑将起来。接着,又是一番苦劝,什么小心伤了身体,毁了面容云云,老母更是正色下令,以后不许再吹葫芦。直说得俺找了借口溜进小屋再不敢出来。 回来问了小孩,才知道“大眼蛙”是卡通里的哪个丑八怪绿青蛙。唉,败兴到家了!有些日子,便扔了葫芦丝,不再看它。 渐渐平静下来后,便悄悄对了镜子,摆了架势,仔细看了几回,自己也不觉笑出声来。 想想,那“小精豆”还是怪可爱的,要不,外人准得给俺起个外号叫“大眼蛙”,多难听! 后来,忽然有一天,做了个怪梦,竟梦出个惊天秘密来,竟把个换气给破解了……按下不表。 老话:爱听再说,不烦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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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声不多,稀稀拉拉,说的没劲,看来的确是给别人不愉快了,再说一段收了吧。下面这一段有点虚幻,不可深信。话说那一日,做了个美梦,你道梦见谁了?呵呵,“仙女姐姐”!“仙女姐姐”那个美呀,一直印在脑海里,天天对俺笑,呵呵。话说那一日忽然游到一片竹林中,真是溪水潺潺,薄雾缭绕,青竹摇曳,竹影婆娑。忽见一缕轻烟席地而起,升至空中又款款飘落,忽地幻化做一个绝美少女。只见她两只眼睛满含笑意,顾盼有情。身着一袭傣家服饰,手持一支玲珑剔透的玉色葫芦丝。突然,一束美妙的声音飘向空中,好似化作一团云雾,在空中忽而疾驰,忽而飘荡,忽而上下翻飞,忽而首尾相戏;又见串串细珠纷纷扬扬洒向天空……真不知是何方神乐,动人心魄。再看“仙女姐姐”,玉葫轻触唇边,抿出圆圆的一个酒窝来,换气无痕无影,没音时也似一丝细线牵着那音韵。玉指在丝管上轻轻飞舞,又似提着那无数的细丝,拨弄着空中飞翔的音乐……俺看得、听得呆了,音乐停了,还愣愣怔怔不知遐想什么。这时,只见“仙女姐姐”嘴唇动了几下,也不知说了些什么,又听得几声银铃般的笑声,“来,我来教你换气”。一听换气,俺才缓过神来。只听得“姐姐”说:“换气呀,要内气紧接外气,外气力压内气,如同不停地画圆圈似地,音在气内走。初学时,气在体内上下翻滚,待日久了,体内稍稍使力,便迸出无穷的力量来”。俺听的糊涂,便请求“姐姐”说得简单些。“姐姐”笑着说:“开喉、咽气、美人骨”。俺更是云里雾里了,便央求讲讲胸腹式。姐姐”笑起来,右手一指,只见怪石下有七八个矮人正在规规矩矩拔长音,一根长铁链把每人依次串成一溜。再一看,还有有几个面熟的。“姐姐”说:“他们都是讲胸腹式的,是用来唬人的”。又说:“就这胸腹式,天上也早没人用了”。俺又求再简单一些。“姐姐”忽然左手一指,一头白唇健驴“昂哧昂哧”叫起来。俺又问,“这是不是胸腹式?”“姐姐”忽然双手一推,“练去吧,”俺一头撞在了怪石上。“啊呀”一声,暮然惊醒。梦中说的那些怪话早已忘在了脑后,只是一门心思想着“仙女姐姐”的音容笑貌和吹奏神态。一连几日挥之不去。又过了些日子,有些淡忘,又想再看看“仙女姐姐”,一连努力了几次,始终没见到。倒是“犀利哥”闯进几回来。更晦气的是,还有一回进来个大嘴凤姐儿,哪个嘴呀……(此处删去十六字,嘻嘻)又过了些日子,有一天,忽然悟出个白唇驴叫来,直惊出一身冷汗来,接着,一串疑团纷纷落锁……还是老话:不爱听就不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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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各位朋友,别来无恙,迟来了,抱歉。以下危险动作,切勿模仿,又纯属虚构,后果自负。

        话说一场美梦,醒来一枕葫芦。仙女早已远去,路茫茫不知何处,几度想要罢手,却又难以割舍这葫芦情结。想想也是的,书也买了,师也拜了,钱也花了,腿也细了,咋就学不来个换气呢?咋办呀?脑子一激灵,想起个“二傻”故事来,是说“二傻”想拜师习武,师傅嫌笨不收,死赖当了个镖局的杂工。每日挑水进门,看着石狮子好玩,总要摑一掌,忽一日,一掌把个石狮子头给扇下来。“二傻”吓傻了,师傅却笑着说,你学成了。后来,重镖被劫,“二傻”上山,先是一掌劈掉旗杆,后又一掌扇了石狮子头,把个山大王和众绿林好汉唬得是面色如土,战战兢兢。只得归还重镖,礼送下山。从此,“二傻”名震天下。想想俺是傻,可也不比“二傻”傻多少吧?于是,决计用“二傻精神”学换气,这是最后一招了,再不给面子?对不起,葫芦丝,我叫你大爷,算你狠,拜拜。哼哼,不是俺学不会,是葫芦丝不好。呵呵。

        主意已定,便把个“鼓腹吸气,收腹呼气”奉若神明,写在黑板上,放在枕头旁,搁在手纸边,时刻警戒激励,时时领悟学习。又练了三伏练数九,土山上、路灯下、湖畔旁、树林中……又冷落了妻女,少看了老娘。整天价愣愣怔怔,想啥呢?想那个倒霉鬼换气呢。

        那几日,俺都颠倒了阴阳,天一黑,倒头便睡,三四点即起,老婆疑心,盘问了几次,又尾随了几次,见真是练功,方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    终于有一天,老婆忍无可忍,叫骂了起来,俺先是隐忍,后见骂得凶了,激起一腔英雄气,捡了个不常吹的葫芦丝,高高扬起,厉声喝道:“你再骂,俺就……”嘻嘻,不是打老婆,俺没那个胆儿,也舍不得葫芦丝,是吓唬吓唬她。“俺就……摔了葫芦丝……”,谁知那婆娘毫不示弱,俺面子下不来,怒从心头起,便把葫芦丝狠狠撂在沙发上,嘻嘻,摔不坏。好个狠心的老婆呀,劈手拿起葫芦丝,口中发狠道:“好啊?你还敢摔?来,我给你摔……”就真格把葫芦丝硬硬的摔地上了。呜呜,那个惨啊!从此,俺只要一见老婆一脸怒容,啥不啥,先赶紧护住了俺的那几个宝贝葫芦丝。此是闲话,扯远了,回到正题。

        按说这么辛苦了,应该有所长进了吧,其实不然,可恨那口腹之气就像黑社 会,硬是霸住个道儿不让鼻子吸气;让鼻子先吸吧,口又怠工看笑话。ma的,俺这个老板管不了啦,说谁谁不听。想想是既伤心又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 也是合该有事。那一日,又是个傻练没效果。俺一怒之下,不分青红皂白,拿起个大葫芦丝呼哧呼哧狠命吹起来。哪知这一吹,把俺给吹愣了,那声音那么熟悉,似曾听过。再吹长些,耳边竟飘来了白唇驴的叫声,“昂哧昂哧”越来越响亮。俺一兴奋,模仿着驴叫,乘兴“叫”了他半个时辰。呵呵,顿觉神清气爽,呼吸自如,那底气呀盘在腰间,直扑口中。俺这老板当得,真爽!一声令下,口鼻胸腹齐用命。一曲下来,竟没有些许喘息。当下,鞭敲金蹬响,唱着凯歌还,一路“驴叫着”打道回府不表。今天说的絮叨了些,还是老话:爱听再续,不烦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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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想罢手,没想到竟引来几位隐居山野小溪的“竹林贤士”,诚惶诚恐,只得奉命再来几段,见笑了。 话说自得了驴叫真传,每日里仿生那白唇驴儿,学得是惟妙惟肖,一丝儿不差。谁知乐极生悲,日后,竟差点儿让人开腹取了“驴宝”,想起来就冷汗涟涟,毛骨悚然。此是后话不表。 话说练得日久,气也通了,音也顺了,但就一样,让人懊恼不已,啥?不能吹快曲,一快起来,憋得个小脸儿通红。想想那白唇驴叫的情景,学学倒气吧。说来也怪,那“驴老师”也不知跑哪了,平日里脑海中记死的驴叫声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那个急呀!情急之下,忽然来了灵感,四下看看无人,趴在地上,四肢着地,干啥呢?学那白唇驴叫呢。真是心诚则灵,竟唤来了那白唇驴儿,再细品,似乎驴声从喉部发出,又从嘴唇赶了出来。正想着入港,不想到炸雷似地一声吼,屁股上早已重重挨了一脚。“起来,你给我败兴哇,每天学毛驴,别人都叫我驴大嫂了。”原来,只因练得聚精会神,连老婆开门进来都没觉见。只见那婆娘又吼道:“正经驴的本事没学下,倒学了个母驴卧槽下软蛋”。这婆娘真没文化,连驴是胎生都不知道。想想也不怪老婆骂,一个大男人的,大白天趴地下干甚了?只可惜,唉,把个灵感又跑了。 有道是:山穷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也是合该时来运转。那一日,出差小县城,猛见一物,心中大喜。你道是何物?驴也!那驴也是白唇儿,只是瘦小了许多。忙殷勤给驴车老板递了烟,买了水,又顺毛儿摸了那驴。看那老板眼中警惕,忙解释想听驴叫。老板笑道:大城市的人真是日怪,爱听驴叫,怪不得歌厅里尽是公驴吼叫”。又说:“这驴平时不叫,遇见母驴发情方叫”。正懊恼间,忽见那驴昂首瞪目,四蹄刨地,竟然“昂哧昂哧”嘶叫起来。看看四下不见母驴,再定睛一看,那驴头所指,一个黄发女人背了乐器盒远远走来。那驴叫声果然是腹中气顶至喉中,开了腔,又回了气,又沉了气。当下顾不了许多,赶紧细心揣摩,学一下叫一下,拿个本本记一下。谁知那驴兴致高涨,按捺不住,竟撇下主人,不顾车重,“得儿得儿”追赶那“黄发”去了。俺心中猛一惊,赶紧追驴,一路和着那驴“得儿得儿”蹄声,竟把个快板的“抢气”也学会了。哈哈。 回家一路上蹊跷不已,想想也怪,那驴咋就分不出个驴和人来?可咋就知道性别呢?那黄发女人早不来晚不来,为啥偏偏这时来逗那驴叫?莫非……心中猛一惊,莫非是梦中“仙女姐姐”指点迷津来了?再想,又猛地想起梦中“仙女姐姐”“开喉、咽气、美人骨”的话来。想着想着,不觉毛发直立,世间真有这等蹊跷之事?还真落到了俺头上?想着想着,家住五层,上了六层还不知道,返下来,咋也开不了门。仔细一看,哎,上错单元了。按下不表。 还是老话:爱听再续,不烦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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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谢了各位朋友:本文纯属虚构,切勿胡乱联想或对号入座;“换气”是假,“俺”也非本人;是看看“论道”上的文章指导性强,高深莫测,想说说笑话,逗个乐,放松一下,继续学习理论。下面再戏说一回,闪了。

      话说那一日,忽然又做了个怪梦,梦中嚎啕大哭,直至哭醒,上论坛一看,又惊出一身冷汗。你道何梦?听俺细细说来。

      原来,那一日,俺忽然变作个说书先生,开了场子,讲那换气奇闻。不料想一时嘴顺,说溜了,收不住口,说了三四段重口味的怪事,果真闯了祸事。你道是何怪事,惹了人?原来,俺先是说了个去看大胸脯女歌唱家演唱会,让俺偷看美人骨,搅了场子,女歌唱家哭了笑了,最后激发荷尔蒙,上了一串高音c的事。后又说了个煤老板开葫芦丝沙龙,又让俺懵懵懂懂、阴差阳错大闹了一番。想想也不出格呀!后来恍然大悟,千不该万不该说了那两个“专家”的趣事,泄了隐秘。其实,那两个专家不是真专家,是俩混混,是来骗老板,蒙老外的。一个人称“五维先生”,是讲“五维空间换气法”的;另一个人称“五眼先生”,是表演人体五个眼儿吹葫芦丝的。最后,俺又迷迷糊糊让“大胸毛”老外佩服得五体投地。再后来,正说得口沫横飞,手舞足蹈。不提防上来俩警察,不由分说,提溜起俺,径直扔到台下。说是有几个真专家告了俺,说俺诬陷,揭露隐私。领导发了红头文件,要封杀俺,并罚三个月不许吹葫芦丝。俺大呼冤枉。警察又说,你看看台下有头面的人还来不来了?果真,平时早早来的那几个贵宾、巡警不见了踪影,想是早得到了通知。说罢,劈手夺了俺的葫芦丝。俺又冤又急,不觉大哭起来,泪水倾盆大雨似地,飘起了座椅,淹住了俺。俺大喊救命。后来一惊,蓦然醒来,兀自还在抽泣,被子早湿了一角。俺左思索又思索,忽然一惊,急忙打开电脑上论坛一看,果然,早些天照面的几个贵宾、巡警近几日齐刷刷不来听俺乱说了。俺信命,这梦,想是好心的版主先生托梦打招呼来着。俺虽是愚钝,但还有个小聪明,想试试:如果近几日,那几位不来,想是犯事了,就烦版主删了贴;如果来了,俺就讲几个正面老师感人的故事。体体面面结束故事。ok!各位朋友,莫送了,送君千里,终须一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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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各位朋友:俺又来了。不是俺不讲,爹娘生俺天生爱说话,老婆叫俺“话痨”,不瞒你说,俺从早上到晚上,滔滔不绝说一天,不带一句重复的,中间还舍不得上厕所,呵呵。俺不讲,是因为这两天音乐界发生了一串串怪事情,又是“捅刀子”,又是警察的,闹得不亦乐乎。俺胆小,吓得心惊肉跳,尽做噩梦。各位说了,你个小p民,怕个啥?各位不知,俺心中有鬼呀!啥鬼呢?唉,还不是那换气的鬼?好在这两日风声平静了,巡警也来了,俺贼心不死,又想说了,这才露了头,窥测一下动静。要问究竟如何,且听俺慢慢道来。

        话说那一日,俺正琢磨这“美人骨”的事,你说,这“开喉”吧,就是打开喉门,好让鼻子也吸气;这“咽气”吧,就是把用不了的气,回到肚里,下回再用;这俩事俺都懂点点。这“美人骨”是个啥了?和呼吸有啥关系,就咋也想不通了。这时,忽听得门铃儿响,哈哈,真是天无绝人之路,好买卖送上门来啦,让俺把个“美人骨”之谜破解了!你道进来的是谁呢?丝友小d。这后生是音协大院的,平时好听俺鬼说六道,也常把些音乐界的小道消息啦、绯闻趣事啦告给俺。这后生今天神神道道的,进门先四下看看没人,才凑过来悄声说道:“晚上有场内部演唱座谈会,看不看?”俺哪里有心思看那个美声“迷你妈(咪咪吗)”呢。小d笑着又说:“这音乐会是演示新式呼吸法的,是音协拗不过会员们,开了几次会,还是新上台的年轻主 席仗了胆子才拍板定的。还定了个五不准”。啥音乐会了?神神秘秘的。看俺有兴趣了,这后生来情绪了,“哥,给拿盒好烟抽,我给你说说这事的内幕消息”哈,也学俺了,卖关子。谁知他这一说,把俺听得是瞠目结舌,张口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 你道何事呢?原来,二十年前,东北出了个某老师,聪颖过人,有股拗劲。不知怎么,卯上了美声呼吸法。数年下来,竟让他钻研通了,弄出个新式呼吸法来。这老师也真是傲,竟然宣称几百年来中外几十种呼吸法都是错的,尤其那“胸腹联合呼吸法”是“伪科学”,是害了多少有为的青年才俊的歌喉云云。这下下坏了,茅房里扔石头——激起民粪(愤)了。先是惹恼了一帮有头脸的唱歌的,气不过纷纷质询,谁知这老师拗劲上来了,拿出数十条人体解剖学、生理学数据来,并舌战群儒,把个新式呼吸法解释的铁桶般的,没一丝儿破绽。一时轰动音乐界。后来,上头不干了,学校经费没了,科研组散了,专利撤了;就连上了学术刊物的论文,也急忙忙撤下来了。把个某老师弄了个目瞪口呆。也真叫个拗呀!你拜个山门慢慢来不就成了?他不,不死心,又找来几个刷下来的唱歌的,还有几个没学过的想唱的,闭门学了三个月。开门一亮相,结果也也真不给上头脸,竟然焕然一新。这下得理了,呼啦啦钻出一帮小报找轰动新闻的,一群“小狗子”,那个炫呀!这下惹祸事了!也不知惹恼了何方神圣,文的武的、黑的白的一起上,直把个某老师搞了个一佛出世、二佛涅槃,按某老师的话说,是“历尽坎坷,九死一生”。从此身心疲惫,心灰意冷,再不提那呼吸二字。唉,你说这呼吸换气弄的!钱没挣下倒赔了本,咋吃饭呀?好在他还是聪明过人,东方不亮西方亮,几年下来,竟鼓捣出刀具呀、栽培呀几项发明,此是闲话不提。后来,渐渐日久,一些倒了嗓子的,唱不上去的,有看法的,想起他来了。有几个路子广的,一试还挺灵!于是,悄悄流行起来。这老师也怪,要用它了,却把住个论文就是不发表。把那些人急的呀,是四处抓人——找那些练过的!俺听到这里,是越听越糊涂,咋好东西“公家”不让用呢?小d笑了,说:“傻哥,他若胜了,那成千上万一辈子露脸的、吃饭的咋办呀?再说呢,万一出了岔子,谁负得起责任?哎,结下梁子了,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呢!”俺又傻了,还想问,小d却说,今天晚上还去不去?听不听“迷你妈”?这小d,把人撩起火来了,还逗?跟谁学的呢?谁知这一去,竟弄出一场轩然大波来,翻江倒海把个女歌唱家搞得哭了笑了,把俺也搞得好不狼狈!按下不表。

        还是老话:爱听再续,不烦别人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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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各位朋友:故事是俺瞎编的,听个高兴罢了,莫当真,千万!为何?只因听小d一说,俺特地上了一回网易,看了某老师的博客才晓得的。博客里言辞激烈,情绪愤懑,已失常态;看那策划风格,又像是卖“美国大力丸”的。想想,这名呀利呀的,不争,大伙儿伙伙吃,都是朋友;若争,吃独食儿,都红眼狼似地互掐,多累呀!又看到记者一句话,说“只有傻子和勇敢者才敢于挑战权威”,那潜台词分明是说“鸡蛋碰石头”呢。一看这句,有点急,俺不是“勇敢者”,可俺是“傻子”呀,万一领导认为俺“敢于挑战”,咋办呀?俺可舍不得俺那“粗、大、黑、壮、楞”的好老婆。想想,俺从今再不当“傻子”了,要做个“聪明人”,就像学换气一样,从头儿学起。嘻嘻!闲话不表,言归正传。

        话说那天音乐会,俺和小d早早儿就去了,想抢个前排。谁知小礼堂里人头攒动早满了,只好在后排撵了个放包包占座位又没来人的,坐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 会开了,主持人先是介绍了某老师和他的呼吸法,说叫“反向呼吸发声法”,研究三十余年,有多好多好。接着,又隆重推出了女歌唱家,说叫伊芝华。这名字俺咋记这么清?呵呵,俺记了谐音“一枝花”。

        原来,这“一枝花”老师自幼酷爱唱歌,是走、站都唱。五岁开蒙,七岁学琴,及至换声后,方正式延请名师指导。可命运穷蹇,不论考学、考团、大赛,唱得再好,名次总靠后,这考师不说其他,都齐刷刷说是“呼吸有待提高”,你说怪也不怪?待会儿,等“一枝花”老师上了场,各位就明白咋回事儿了。别看这“一枝花”性情外露、喜怒忽变,倒也有股子韧劲。败一次,拜师上一个台阶,直至拜到了全国顶级大师那里。还是导师面子大,方在一个地方小团做了首席,也唱出些名气此是后话。“一枝花”老师这个气呀,就整天瞄住个“声音上来,气息下去”,发了狠地练。这一练就是一二十年,期间,又是腹式、胸腹,又是丹田、瑜伽的,还有一次学了个脊背呼吸法。也怪,不管咋弄,就是“上不来下不去”。终于有一天,急火攻心,把个嗓子彻底练倒了。这下,请名师变成请医师了。又是辗转奔波一二十年。嗓子稳住了,可是不能唱歌了,专家说,再唱,要失声。这还不算,人本来就丰满,每天练功没练出底气来,倒练出个大胃口来。人也管不住嘴,是吃的,看见了,眼睛不动嘴光动,哈!那身上呀,“噌噌”地往上贴膘。自打倒了嗓子息了功,更是雪上加霜,凭空又添了许多“棉花肉”。倒霉的还有呢,染了个“鼻子过敏症”,不能闻味儿!葱花味啦、油烟味啦、香烟味啦、香的臭的……把个“一枝花”老师整得是门不出了,人情淡了,性情变了。 常言道,“山穷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”。正当“一枝花”老师绝望之时,忽听得出了个“反向呼吸法”,就急忙寻到某老师。那某老师也正当困顿之际,正想树个典型。当下里一拍即合,一个悉心调教,一个尽力学习。半年之后,不仅能唱了,嗓音洪亮了;而且上下各长了一个音,音域宽了;更得意的是,肥膘子还脱了三五十斤,走路利索多了。甫一亮相,便博了个满堂喝彩。把个“一枝花”老师喜的是整天笑声不断,后来索性开了一家形体美容院,广施功德去了。按下不表。

        老话:爱听再续,不烦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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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各位朋友:莫急,好酒慢慢品,好饭慢慢吃,好戏慢慢看。

        话说那演唱会上,人群忽然一阵骚动:“一枝花”小姐闪亮登场了!又是一阵掌声,一阵哄笑。你道为何?“一枝花”小姐太胖了!有多胖?三个字:“大相扑”。怪不得考官不待见,要在歌剧里装个苗条可爱的贵族小姐,让人笑不煞?

      “一枝花”小姐忙不迭地连声致谢,果然嗓音浑厚圆润。接着,就开始讲“反向”的解剖学、生理学原理。俺听不懂,也不爱听。忽然见“一枝花”在黑板上写了大大的一个“3”、一个“4”字,说什么“膈肌下降”。俺看那俩字儿差点笑出声来。为何?那俩字儿圆墩墩、肉呼呼的,咋看咋像女主人。一个侧身像,一个正面照,嘻嘻。俺想,要是添上眉眼,画俩小辫,再安个肉胳膊,贴到墙上,每天看看多有意思呀……嘻嘻,各位不要笑话俺,俺从小上课不爱听讲,就爱看老师表情动作,爱听窗外小鸟唱歌,养成坏习惯了。就因为这,连续留了好几级。几级?记不清了,反正比俺妹妹低。

        正想得有趣,猛听得仨字儿,炸雷般地响在耳边。“美人骨”!俺一惊,忙竖起耳朵。只听得“一枝花”老师说道:“锁骨就是美人骨,从锁骨吸气,打通鼻腔、头腔,再返到腹腔……”哈哈,原来“仙女姐姐”是告俺从锁骨吸气呢!怪不得俺从腹部吸气赶不上趟呢。咋返呢?是边返边唱?还是返了再唱。“一枝花”老师绕边边不说了,让俺白听了一肚子没用的话。哼哼,你不讲?俺有办法,俺偷你的艺,待会儿唱开歌,盯住你个“美人骨”,不信学不会!可是,后排远,看不清呀。不怕!俺聪明着呢。俺装个保安,往前排一戳,不就成了?哈,好主意!

       于是,俺先尽心尽职巡视了一遍会场,然后,踅住个台前不挡人处,立正,稍息,向前看,就笔直直儿地“桩”在那儿了。哈,挺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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